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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百年一峰

            上世纪一代老画家,王肇民先生,用他毕生精致的笔墨留下来精彩的文著与画作,给我们另一代人带来了新的深的光彩。王肇民先生的文采给近百年的历史添上了不可磨灭的光斑。历史也许不回头,但王肇民的艺术将永远回扩在我们的当代,以至未来。

            他一生的诗文、画论、绘画,给我们留下了前无古人的精彩一绝。百年展翅,王肇民先生的艺术展现了另有的高度、宽度、与深度,留给了我们可以深思再深思的天地。也许有人还没有认识王肇民先生,那是因为王肇民先生一辈子不张扬。但是我相信天地悠悠,来日期期,王肇民先生的天地必将长留不息。千古艺术,千古光彩,闪闪百年又百年!

          《诗》

            王肇民先生的文采是以中国传统的律诗为主,他在律诗的写作上给我们留下了丰富多彩的著作。诗,是他与画同时进入的所作。如果没有王肇民先生的诗,就没有他的画。几十年了,王肇民先生没有中断过诗的写作。现在留下来的一本诗集共有六卷与补遗。在他命名为《诗草》的这本诗集中,我们可以感受到王肇民先生艰苦的一生。百年沧桑,离合顺逆,黑夜白日,分分合合,顺顺畅畅。笑也好,歌也好,悲来又歌唱心花。诗草之上上下下无不充满王肇民先生的一生心血。忽略了王肇民先生之《诗草》就只能说是只了解了王肇民先生的一半。

            良心是王肇民先生诗草的光彩。留至今日,一一二二无不使人心窝一震。善也好,坏也好,大也是,小也是,通通留以千古。共冷热,说悲凉,说得失,笔笔卷过,留以千秋。

            现在让我们打开王肇民先生的《诗草》——再看一番:

            将赴渝送衍芬归母家

            离家怕见红颜泪,去国独寻白发亲,我欲远行先送汝,不叫汝送远行人。
            薄薄行装短短程,母家此去一轮轻,稚儿不解愁将别,尚唤阿爷随后行。
            暂时分手莫衔哀,不用山头望客回,白雪天涯纵别去,绿杨时节定归来。

            离家二日寄衍芬

            昨日离家试远征,时逢岁暮始登程。方期夫妇千年会,忽作巴渝万里行。
            此后关山凭我去,于今儿女赖君成。长途迢递三冬夜,愁听邻鸡报晓声。

            落花五首

            天外风雷似鼓鼙,飘然惊坠任东西,织成锦绣莺梭老,裁遍罗绡燕剪低,
            失足已沉春井水,多情更作护花泥。从今不向村前笑,红杏梢头滕酒旗。

            飘然飞去复迟留,堕地低昂舞几周,半面装存往日笑,一生心为落时愁,
            鸟声哽咽啼空树,月色凄凉照小楼。何处园林里把酒,满天绿叶尽成秋。

           玉容寂寞意凄其,万转千回下地迟,人瘦适当红瘦日,香残正是泪残时,
            在山枉惜春风面,失路谁怜绝代姿。惆怅露华秾艳处,暮烟疏雨锁空枝。

            点点脂痕杂粉痕,风吹灼灿散山村,马蹄玉碎强开眼,屐齿泥香合断魂,
            结子依然伤薄命,无言独自惜黄昏。由来此物多情甚,随地犹思雨露恩。

            三月园林小劫频,蓬飘萍转任沉沦,未知踪迹归何处,但觉繁华误此身,
            遗臭遗香千古事,乍开乍落一番春。教他枉自怜脂粉,只嫁东风不嫁人。

            夜

            荒村冷落日沉西,池树叶稀见鸟栖,风过疏篱惊犬吠,月明深巷乱鸡啼,
            时从红烛光中逝,梦向黄梁枕里迷。似有人行门外路,隔窗惟听语音低。

            遗猫

            故人东归去,遗我一只猫,养之二十日,脱绳忽已逃。遍山复遍谷,久觅音信耗。传奔故主家,绕屋空悲号。故主室无人,所长惟蓬篙。一日我外至,突闻声喵喵。和颜徐诱之,就食始应招。丰姿虽已瘦,俊健未曾消。且爱亦且喜,如于故人遭。我亦将行矣,行徒别卜巢。携之入城郭,终身困笼牢。纵之入山林,饥寒常迫交。何如因乡曲,为择富仁曹。赠之使之去,得以托逍遥。既享泉石乐,复饱鱼肉。遗猫如嫁女,惟恐损其娇。庶慰故人意,我心亦已劳。

            那莫妇女

            金鸡鸣,天曙矣。披衣衫,开户起。先排水,后掏米。侍翁姑,哺儿女。放鹅鸭,饲大豕。家室了,下田去。午不归,带饭篮。日不足,燃灯炷。饥渴寒暑不顾,蓑衣竹笠坑垌里。春种稻,冬种薯。边点豆,边播黍。除莽草,担粪土,风雨交加远无阻。荔枝苗,松杉树,辟陇邱,作林圃。遍地载,无闻处。铁臂银锄争起落,青衫红袖汗如注。不着袜,不着履,赤脚登山掠荆棘,千担万担烧窑灰,雪堆皑皑肥田耳。出勤回,结伴侣,数十成群共笑语。有温柔,有刚鲁,各人性情皆可取。有好文,有好武,各人习惯皆可许。红装武装俱少年,风姿飒爽尽善美。有时登场值农闲,敲锣打鼓起歌舞。勤办社,俭律己,农林牧副皆并举。种田也是为革命,粗衣恶食何足数。比王杰,学毛著,满村都是李双双。以私害公齐喝止,利人荣,利己耻,新道德,风尚此。不怕苦,不怕死,一心一意为集体。自谓老眼看昏花,那莫妇女多可喜。万山环抱一山村,社会主义建设项目正赖尔。

            稗

            秧中有稗,或曰白草。形与稻似,实则非稻。乍看难识,详察了了。其叶微细,其色微缟。入手而柔,骨力独小,无毛而滑,粉腻窈窕,高出禾上,迎风袅袅。不识冰霜,雨露惟饱,亦知其异,而蔽其狡。选种播秧,筛除宜早,误插田中,益难荡扫,及其结子,为患已老。衣哉农民,稗岂不晓。自幼拔之,终不能少。迷迷漫漫,望之渊浩,其子其孙,竟以昌好,以何教耶?质之有道。

            江城子

            天南地北路悠悠,隔中州,见无由。纵使相邀,未敢往从游。酒后灯前齐揽镜,双鬓白,万缘休。关山迢递寄书稠,叙离愁,展绸缪,生不能成亲眷,也风流。但恐风流都是梦。肠易断,泪难收。

            自笑

            自笑当官无媚骨,优游一世固宜哉。春回南岭观梅去,夜入西江冷月来。死莫须留驼马冢,生何尝羡栋梁材。文章千古事谁识,白眼相看未可哀。

          《论》

            王肇民先生以他一辈子的艺术实践,给他们展示了不少新的天地。尽管百年来关于艺术有诸多的说法,但是,王肇民先生通过他的实践,他的为文,带给了我们不少文著。而从这些前无古人的独立之意中,我们完全可以感受到其中充盈了王先生的切身体会。的确,王肇民先生的文论绝不是众多说法的重复,也不是没有实践意义的空洞之谈,他的文章是他的实践的总结。他绝不空话多说,更多的是斩钉截铁,一浪再一浪,叠叠奇峰。我们深感遗憾的是多年来对接受王肇民先生见解的迟钝。对于王肇民先生通过实践再实践形成的理论,我们在理解的时候亦须用实践再论实践。毕竟太多的是文章重叠文章,而王肇民先生的文章绝不是平淡的重复,我敢说,他的文章是他的实践的升华。

            王肇民先生对于古人的名说,也有全新,深刻的检验。不少自古以来的说法仿佛是铁定公论,可悲的现状有不少是重复了再重复。而王肇民先生站在前所未有的高度重新评鉴。他对于前人,古人,高人的重新鉴定也许并不伟大,但绝对是深刻的。不少专题的思索绝不空洞。所以,王先生的画论给我们带来了恒久。五十年来,有不少文论,不少的说法在时间的洗刷中被冲淡,不留人间,而王肇民先生的文论却永留。

            让我们重读王肇民先生的文论:

            <一>

            “形是一切,一切是形,形以外的神是不存在的。”“所谓神,是形的运动感,是形的活的反映。”“不是形神兼备,而是形是一切。”“形备神全,写形而神自来。”
          两千年来,前说后说,大说小说,左说右说,说得神重大于形,仿佛神是最高的,是第一的,甚至神高深,而形浅陋。这很可悲的!就绘画而言,形是唯一注意之所在,无论讲多少,最后仍落入形之中。“形神兼备”,但无形,神落于何处?神不落实到形,则根本无神!

            当代的画者,千万要注意形神的说法,只有形才有实质意义。尤其是实践,更体现了形的实践意义。任何一个画家,绝对不可能忽视形的真实性。任何具体作品更是不可能离开形。神的花环就让喜欢的人戴上它,也许花环有春色,可惜的是,只有形才花开又花开!

          <二>

            “‘人当物画,物当人画。’就是说,画一切人物,皆应当赋予生命,赋予性格,赋予品质,赋予身份,人物之间,相互引喻,以增身价。诗有比,画亦有比,其意义即在于此。”

            对于画家来说,王肇民的提法是有典型的实践意义的,明显地,画画的张力被具体化了。任何一个画家,不理解这两句话的辩证关系,便很难进入画画的另一个境界。这个境界,是实在的,真实的。尤其是第一句“人当物画”的提法更具实践意义。怎么画人,一直是难处所在。尤其是一开始,好多无所适从,第一笔难住了不知多少初画者。“人当物画”恰好化开了这个第一笔。

            <三>

            “真实则美,有力则美。”

            自古以来,真实永远有难度。并不是人不想真实,而是想要真实而难为之。真实本身带来的美是绝对的,难的是真实真难!也因为真实的难度才使之具有美的深度。而对于绘画来说,真实更是如此。对于一个画家,奔驰四方,马前龙上,是容易的。而真实再真实却需要良心,勇气。虚伪和矫饰永远是真实的杀手,而美也夭折了……

            力,是人们千年万年的祈望;是人类一直缺的追求。力,给人生不知多少壮丽,多少吟唱!

            艺术哪能不真实,哪能没有力?!这就是美的深刻意义。

            <四>

            “作画,第一以格调胜,第二以功力胜,二者兼胜,乃可不朽。”

            实践中,更多的容易投入制作而忘掉格调的张扬。绘画的技术是容易的,而绘画的格调是很容易被忘掉的。格调的深度本身就具有难度。

            知道下功夫的多,而知道格调的不朽的太少。画画本身的工艺性很容易抹杀了格调的张扬。当然,格调本身的高低确实有难度,而这难度的克服就是高度的诞生。

            功力,一般来说应该给予一定肯定。要说的是,功力是无止境的。一生一世都投进功力的张扬也多多不够。而如果忽视了格调,即将是遗憾。

            所以,对于格调和功力本身,它应该是两者兼胜方可不朽。

           <五>

            “作为教师,有人说风格是不可以教的。我以为要教,因为风格主要是学来的。”
          今天来谈这个问题是太重要了。太多的人,太多的艺术家以为“风格就在我脚下”,把自我表现等同为个人风格。其实王肇民先生才说得好,风格是要学的,学不学得好,学不学得成,这是绝对不容易的。不要以为自己天生就有风格,风格绝对不是天生的,它是艺术家智慧,实践与追求的结晶。

            <六>

            “作品要善变,而且要屡变屡奇,变就是自我革命,是非同小可的。”

            自古以来作画都在追求成熟,一而再,再而三的重复被看成是成熟的表现。太多的画人做到这个地步以为熟练的重复是追求的终点。因而变,很容易被看成是不成熟的表现。其实作画太需要的是时时变,笔笔奇,因奇而变就是我们太需要的善变。作画太容易把重复看成是完整,更加因为客观的肯定而很容易以不变为大成。作为成熟的画家来说,不敢变不会变不能变恰恰就是大病。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,作画非常需要的是善变,一变再变,变了又变,这就是艺术本身的张力。变的魅力是永恒的,变的张力是永恒的。

            <七>

            “艺术,内容决定形式的说法是错误的,内容是有层次性的,形式是没有层次性的,内容是作者根据一人一事,一时一地,甚至一霎那之间具体生活的感受形成的,形式是自然规律的和生活规律的抽象的概括,是艺术工作者世世代代集体创造的,是千百年形成的。内容是一个一个不同的,是随时变化的,甚至是昨是而今非的。形式是民族的,全民的,是长期不变的,甚至是几个时代所共同使用的。一种内容,可以用各式各样的形式表现,一种形式可以表现各式各样的内容,所以内容和形式的关系只有矛盾的统一,就是具体的内容和抽象的形式相结合,而没有相互决定的可能性。”

            多么深刻!多么具体!如果我们能在这么明确和具体的界定中来重新思考,重新鉴定,新天地原来就在眼前!

            <八>

            “…我所见过以下几种意见:

            1)…只要是一个中国人,他的作品就有中国的民族风格…
            2)…只要画中国的人,画中国的事物,就有中国的民族风格…
            3)…只要用毛笔宣纸作画,他的作品就有中国的民族风格…
            4)…只要不用明暗,而用单线平涂的方法作画,就有中国的民族风格…
            5)…只要是为中国人民所喜闻可见的作品,就有中国的民族风格…”

            总而言之,以上的五种意见,都是认为民族风格,本是凭籍某种外在的条件,而本能产生的,这就错了。

            其实,民族风格是学来的,是作者立足于现实,在传统中学来的,在传统的发生,发展,交流,演变的过程中学来的,不学便不了解民族风格,其作品中也不可能有民族风格出现。”

            长年以来对于这个问题的提法一直是众说纷纭,而王肇民先生的说法才有它的真实性,太多的貌似震撼的说法却忽视了它的可行性。民族风格绝不是空洞的操作,需要的是学,去下苦功学!正如王肇民先生所说的:民族风格是学来的!

            学,太重要了!

            <九>

            “作画之前,要目中有人;作画之中,要目中无人;作画之后,要目中有人。”

            被忽视的是“目中无人”的提法。这种说法是十分深刻的。自古以来对于绘画还没有这种说法,我们总以为观察对象与表现对象是等同的,这确实是错了又错。当我们在表现的时候实际上绝对不止是眼中形象,很重要的所在主要是我心中的形象。虽然是瞬间,但确实是本质上的区别。观察对象与表现对象,是两件事情。

            能够“目中无人”,太重要了,也太容易被忽略了。

            <十>

            “人皆喜新,盖新中有美,但新中也有丑。人皆好奇,盖奇中有美,但奇中也有丑。人皆务真,盖真中有美,但真中也有丑。新奇中之丑在于怪,真实中之丑在于俗,不可不辨。”

            五十年来,至今不衰,说得多的是创新再创新。而王肇民先生明确提出就算新,也要提防丑,这是多么深刻的提法。我们有太多的人乐于谈新,而又有多少艺术家注意到新也包含着丑?新是绝不能保证全是美,倒过来说,如果不新,是旧,但是美的,那有什么不好?五十年来,仿佛凡新即美,多可惜呀!

            前面所记下的是王肇民先生画论的摘录,数目不全,但这是王肇民先生百年精华的华彩。

           《画》

            王肇民先生的绘画艺术从一开始就以辩证法作为起点。辩证法对于他的艺术和人生都起着主导的作用。我们有太多的画者以为绘画只是一种孤立的技术性的行为,甚至以此自得,殊不知这样长久的对于辩证法运用的空白,构成了当今仍有那么多正道被堵塞。我们不要一听到辩证法三个字,就被那似乎宏大的概念吓着了。细读王肇民先生的画论与画,我们就会从置身其中的绘画的世界中领会得到。对于绘画的法则,要敢于思考,敢于发现,敢于实践。正像王肇民先生百年人生所身体力行的,我们也就成长为一个智慧的画者而迈过了辩证法的门槛。 

            绘画本身的表现内容自古以来多如牛毛。对于绘画的“表现力”亦各有说法。而如王肇民先生般明确地提出表现“力”,则不多。当然,有不少的作品确实并不表现“力”,却也有过相当可观的影响。然而王肇民先生提出的“有力则美”,对于绘画是有相当深沉而长久的意义。尤其是当我们不再迟钝地来理解王肇民先生的表现“力”的提法时,这也就有了崭新的意义:你要表现痛苦?先有力。你要表现柔和?先有力。你要表现欢愉?先有力。我们不妨从记忆中调出王肇民先生的静物写生印象,在令人欢愉的物像和色中,你不能否认正是力把欢愉推到你的面前。 

            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,多谈格调似乎幼稚。我倒觉得须慎防格调的深刻性因少谈而淡化。王肇民先生的绘画便十分注重格调。格调是有可塑性的,是需要画者的主观去左右的。绘画的过程亦是格调形成的过程。当我们忽视格调的深浅高低,忽略了格调的完整性,绘画的制作虽然仍会进行,仍会完成,但格调却被伤害了。

            格调不是天生的,格调是人为的。

            王肇民先生的画,一直是把美的力作为主导。美,人尽皆知。但并不处处尽是。它永远是来之无声,去之无形,呼之不来,斥之不去。美又常常是拥而飞失,抱而不见,它在我们之中,又在我们之外。美一直是人类的神秘追求。因为有美,我们人生有了动力。人类所以还活着,因为有美在身边,对于绘画,美更是时时刻刻被追求着。有些绘画,可以画而不美,但更多的画家会遗憾于对美的闪现的忽视而向往着极致的美的境界。王肇民先生绘画的撼力也在于此。

            画画,有太多的为“媚”而忙,甚至忙了终生。而王肇民先生则主张“媚”不是终点,更不是结晶。媚,只是表象,可观却少深思;可见却未必再言。媚不是永恒,更不是深度、厚度、高度。画的表现力若太多投进了媚,那便也俗了。 

            就绘画而言,明确并不是唯一。当然,作为现象,明与暗,黑与白,浓与淡是其光彩所在,只是它不是唯一,更不是最高,最重。而能在明暗之中看出明暗之外的撼力不从的,那才真是高手。王肇民先生正是这样的一位高手。他从不把眼前的写生看成是绘画的主要所在,他看中的是质,以质变来体现明暗。

            画之难处在于质的体现。不同的质,即有不同的描写。画出质的魅力是有难度的,忽略了质的描写,必定淡化了画的魅力。质的撼力,才是明暗表现的所在。长年以来,在绘画中,质是很容易被遗忘的。其实,绘画的深度很重要的是依靠了质的张扬。就这点而言,王肇民先生已登上了相当的高度,尤其是他专长的水彩画更是如此。 

            数百年来,水彩画带来的快感是水的被控制与被张扬。当然,水的张扬确实给水彩画带来了精彩的特征。而王肇民先生的水彩画确实对水分的控制有了新的操作,他给水彩画铺展出另外一个天地。水不在他的画中漫流,却如孩子般乖巧可爱,这便令人感觉到童心似的欢愉。水又似他手中训练有素的士兵,由他指挥着,操控着去赢取辉煌的战果。

            刀枪虽在手,谋略见诸与笔下。

            王肇民先生曾经说过,他之所以把水彩画作为艺术手段是因为受了客观的限制。确实如此,王肇民先生的艺术造诣并不仅限于水彩画。他的诗文,他的画论,他的长达;一个世纪的人生阅历和艺术实践,奠定了他在艺术领域的崇高地位。

            广州,江河流过,四季有花。王肇民先生在这里生活了近半个世纪,他把自己艺术的精华洒遍南方花地,多少艺子得其润泽,花开四方。我坚信走过沧桑百年的王肇民先生将依然健步在新世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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